看见了坐在梳妆镜前的玉兰，她正好将自己梳妆完毕，回过头时，脸上带些苍白。
“大人好，小女倒是第一次见有小姐来呢。”
景山引荐了一下，玉兰下跪，又重新道。
“林公子，林夫人。”
“姑娘不必多礼。”
先说话的是卫清言，这也让玉兰多打量了她一下，她一直认为自己便是美人了，未曾想过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玉兰性子冷淡，似乎没有妒忌与热情，她点了点头，轻咳了两声，声音之中带着沙哑。
“姑娘的嗓子怎么了？”
景山昨日见到玉兰时，声音还是宛如黄鹂一般的脆生，今日虽然区别不大，但是细听下来，玉兰是压低了声音的。
“女人善妒，被小人暗算了。”
玉兰昨日喝的茶，被人下了东西，她的眼中带着失落，这是卫清言在她身上感受到的，唯一可以谓之于感情的东西。
“玉兰从小便靠着唱曲为生，如今嗓子被毁，虽然说话无碍，但是一旦放大了声，便疼得厉害，以后怕是都不能再去唱曲了，不过老鸨妈妈人好，说玉兰可以教人弹琵琶，玉兰也只会这个了。”
景山咽了咽口水，没想到老鸨说的玉兰身子不适，竟然是指这个，昨日的那些他都历历在目，想起那个眼神，景山突然开口道。
“莫不是牡丹！”
他这一句话，打断了正要开口的卫清言，景山有些面骚，无法解释为什么自己这么了解。玉兰见气氛有些僵，开口道。
“这位爷说的，玉兰不知，大家都是一个楼里的姐妹，玉兰也不愿去想，毕竟嗓子已经这样了，若真要怪，怕是只能怪玉兰抢了姐妹们的活计。”
玉兰，人如其名，果真是个善心的人。
卫清言原本对此带有怀疑，世界上真的会有如此善良之人么，直到她认识了翠果，十足的善心。
或许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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