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空。
“这种东西和拐卖人口一样，双向定罪，但却完全没有办法杜绝，并且有相当一部分人属于被骗，一旦沾染，难以抽身。”宁昊苍摇了摇头。
很多事情即便是他们也无能为力，他们可以明确自身思想，但并不是所有人都能如此。
封夜雪淡定地点了点头，揉揉太阳穴，能有今天的收获已经非常不错了，至少这件事情没有白白让她遇到。
“早点休息吧，我想或许明天，警察局的锦旗又该送来了。”男子笑得意味深长。
提到这件事，封夜雪立刻黑了脸，满头黑线的看着宁昊苍有些不悦，这人又提起了她完全想要忘却的一段记忆，谈不上是黑历史，但是……她被赠送锦旗，怎么说都有点不搭。
有点无语的看着宁昊苍脸上的笑，忽然有点懂得他的恶趣味，不雅的翻了个白眼，立刻上楼去了，懒得理会这个家伙！
没成想锦旗在第2天还真的送来了，不过还好不是封夜雪亲自接到手里的，否则真的会让她暴走了。
屈伶俐来的时候看到这一幕还觉得有点惊奇：“表姐，你又收到警察局的表彰了？好人好事？”
“我在你眼里哪点长得像好人了？”封夜雪面无表情的看着她，“乖，瞎了就去眼科看看，别放弃治疗。”
默默的低头摸了摸鼻子，屈伶俐总感觉是撞枪口上了，不过她今天来也不是为了这个。
心态很好的翻篇，屈伶俐又兴致勃勃的说起另一个话题。
“表姐，大盘这几天的走势一直很好，我觉得买指数都能赚上十几个点了。”屈伶俐感叹一声还觉得有点惋惜。
如果当时没有犹豫，这十个点就是她的了！
封夜雪一眼便看穿了她的想法，抬手敲在屈伶俐的额头上：“没什么好可惜的，有得必有失，难道你这几天没有从其他个股上盈利吗？”
如果真的是得到一个否定的答案，封夜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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