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过之无不及。
柯瑜然自然也在。
柯家还摆在那里，柯瑜然即便真的做错了事，也能有办法帮她抹平，虽然也因此惹得宁昊苍不满，也让她心中的恨意更上一层楼，如果不是封夜雪的存在，一切都不会发生。
方名姝和柯瑜然也算同病相怜，最近二人也经常凑在一块。
不过这些天，方名姝明显老实了不少，柯瑜然旁敲侧击却问不到什么有用的消息，真是让人烦躁。
“瑜然，在想什么？”宋明杰走到她身边，递过一杯红酒。
“没什么。”柯瑜然收敛心思，露出一个温婉的笑。
顺着她的视线，宋明杰也看到了相携走来的宁昊苍和封夜雪，不由的垂下眼，二人感情看起来越来越好了，只是那个女人究竟有没有问题尚未可知，在他看来，现在确认为时过早。
“他们的确很般配。”柯瑜然倒是大大方方的开口了，“封小姐的身份虽然还有一些疑点，但不得不说，郎才女貌。”
宋明杰扯了扯嘴角，丝毫没有笑意。
看到对方的表情，柯瑜然悄悄露出满意的笑，怀疑的种子生根发芽才最是可怕，何况还是身边信任的人，她拭目以待，不知这个女人能走多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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