憾。
封夜雪默不作声地看他一眼，移开视线。
“封夜雪。”
二人准备离开阳台时，却听到了有人在喊她的名字。
回头便看到了封欣妍，眼中闪过一丝厌恶。
封夜雪一向冷静淡漠，少有情绪外露的时候，对人对事更是一视同仁，宁昊苍从未见过她会对谁露出这种表情。
不需问也知道，来人怕是不讨喜，甚至是做过很过分的事。
“你居然能来这里？”封欣妍一向看不起封夜雪，以她调酒师的身份，应该没有资格进来才对。
“封欣妍，如果我是你，就不会再出现。”封夜雪冷笑，眼神看着有些邪佞，“这么快就忘了当初的教训？”
脸色一僵，回想到那天被封夜雪掐住脖子的窒息感，封欣妍眼中闪过一丝惧色。
“嗤……”封夜雪微扬着下巴，眼神轻蔑，看着她，就好像是在看阴沟里的臭虫一样。
这样的眼神，一下子就刺激到封欣妍。
“你只会用些不入流的手段，所以爸妈才会如此厌恶你。”封欣妍咬紧牙关，她就不相信大庭广众之下封夜雪真的敢动手不成？
眯了眯眼睛，封夜雪上前一步。
封欣妍当时被吓得后退，眼神警惕地看着她，声音都有些颤抖：“你想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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