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听说了。
清宵从里面走出来，他的目光坚毅，面目却柔和。粉雕玉琢的小脸跟顾御宸简直一模一样。
“这……”
这不是皇上亲生的，谁是皇上亲生的？
见到清宵就如同见了皇上，女官把头埋得很低很低。
“怎么样？”颜晚清挑眉。“皇祖母还要验吗？”
“这……这……”齐氏惊讶的说不出话来，眼中的坚冰都被融了。
这个孩子的身高完全不像是四岁孩子应该有的。
但是长相跟阿宸实在是太像了。
阿宸小时候就是这个样子。
清宵知道，这些女人都对娘亲不好，都想欺负娘亲。
他沉下脸，对齐氏说道：“太祖母，是在怀疑清宵不是爹爹生的吗？”
面对清宵这张小脸，哪舍得说重话？
齐氏长满褶子的老脸，挤出笑：“误会了，太祖母不是这个意思。”
清宵小脸气鼓鼓的，不给人好脸色。
一颦一笑都像极了顾御宸。
齐氏越看清宵越喜欢……根本来不及思量他年岁的问题。
长乐眼眸狠剜了清宵一下。她说道：“呵……大皇子可真有礼数，皇后娘娘教导得真好！有太皇太后您当初的风范。”
长乐拿齐氏跟颜晚清比，明晃晃在挑事。
可齐氏被长乐伺候多年，早就听惯了她的谗言。
齐氏的眸子霎时落在顾云琛、顾云兮身上。“孩子见了哀家，连叫都不叫一声！眼里可有哀家？皇后就是这么教孩子的？”
“皇家子嗣被皇后带下去，迟早荒废。恐怕就连原本能参天的大树，也瘦弱如苗。”
颜晚清语顿。孩子这么小，能认识什么人？
而且，齐氏配吗？
这么多年，齐氏为两个孩子做过什么？买过一颗糖吗？
当年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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