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吗？”
“我这不是找医生了。”
乔川看了一眼顾艺带过去的客房，拧眉道，“你出国了？”
苏念阖了眼，没应他。
乔川眉头紧皱。
苏念自己出不了国， 她没有身份，他知道这一点的。
曾经他最开心的时候，就是苏念需要他的时候，那天将她从南莱接回来的时候，他也是开心过的。
但现在，他没有这个能力了。
能带着苏念出国的人不少，但是苏念身边这样的人，他只知道一个宁隽。
可他给宁隽打过电话了，宁隽说不是，那就应该不是。
那是谁？
嘴里的甜瓜忽然间就一点甜味都没了，尽是苦涩。
他没能问出来这个人是谁。
因为苏念要睡了。
丰思年在苏念走的时候，在这里留了一晚上，但是次日苏念也没有回来。
他知道自己的立场，是不好在这里继续留下去的，便跟顾艺说道，如果有需要他的地方，在打电话给他。
顾艺看着苏念换了药，回房间之后，给丰思年打了电话。
“丰医生。”
“苏小姐回来了吗？”丰思年已经躺下了，接到顾艺的电话，他连忙起身，一边说话，一边打算换衣服了。
顾艺忙道，“回来了，丰医生，我是想跟你说，太太带了两个国外的医生回来，不用麻烦您了，您休息吧，这么晚了没打扰到您吧。”
“啊，没事。”丰思年重新坐到了床上，停顿了一瞬，补充道，“那顾嫂，还是有什么事儿，记得联络我。”
“好，我知道、”顾艺应声。
她也是这么想着的，丰思年怎么也算是自己人，他是乔川的亲生父亲，就凭乔川跟苏念的关系，丰思年必然是会诚心看苏念这个病的，这外国的医生，顾艺也不是全然相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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