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费用她会如数奉还，如果后面厉寒川有什么需要她帮忙的地方，在范围内，她也是会帮忙的。
但是这并不妨碍在可以的情况下，她还是会宰下厉寒川那一笔游戏合作。
这是商场上的规矩。
心慈手软的人在这个厮杀场上站不住脚的。
她不喜欢虚虚实实的客套，直言道，“我们要合作，就当不了朋友。”
厉寒川眼底带了一抹笑意，“一点可能都没有吗？”
苏念挑了眉头，带着几分不解，“你为什么要跟我做朋友？”
“因为觉得苏总合适。”
合适。
这个词现在听起来真的是舒心的很。
以前，很久之前，在这一切都没有发生的时候。
回到六年前，她依旧还是会义无反顾的选择嫁给慕如风，因为那个时候，喜欢是大于一切的。
她喜欢慕如风，她就要跟他在一起，所有的一切都要让步。
但是如果是现在，如果是现在的她做决定。
她会选择合适了。
喜欢是没用的，合适才重要。
门当户对这个词其实是重要的。
苏念轻轻笑了一下，“我还是想宰你，一切想着利用你得到更多利益的人，并不合适跟你做朋友。”
厉寒川停顿了两瞬，缓缓道，“如果我愿意呢？”
“愿意什么？”苏念拿衣服了，随口应道。
“我愿意被你利用呢。”
病房里寂静了一瞬间，苏念才缓慢的抬起了头，看向了厉寒川。
在刚才那一瞬间里，她隐隐约约的都觉得有什么模模糊糊的出现了，可她又说不出那是什么。
但她不是十几岁的年纪了，这话是很好听，可她不信。
她手里拿着衣服，先道，“我有点不舒服，厉总可以先让我换个衣服，我们在讨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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