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东西，她这办公室一直没人来的话，怕是要落灰了。
就先收起来了。
“要走？”乔川低低开口。
“嗯。”苏念应了一声。
“我能去看你吗？”他走了过来，将手里的小点心打开放在了苏念的办公桌上，又用叉子插好了一块擎到空中。
“我不吃。”苏念都没看。
乔川还是举着这点心不动，重复了一遍刚才的话，“我能去看你？”
他其实问过好几次了，在苏念第一次跟伏星州去南莱的时候，在后来苏念回来之后，但苏念每次的回答都是不行，而他还要问。
“不行。”苏念依旧是一样的回答。
乔川擎在空中的手很平稳，一动都不动，像是机械手臂一样，他微微垂眸，缓慢道，“下次什么时候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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