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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面的宋柯寒伸长了脖子看了一眼，问道，“周律师在看什么？”
周晓莉将手机放到了一旁，抬头看着他，问道，“你为什么总是来找我？”
“啊？”宋柯寒微微一顿，轻笑着说道，“因为我经常一个人吃饭，看周律师不也是吗，所以我就想着跟周律师一起吃饭啊？”
“我们并不熟。”
“还不熟吗？”宋柯寒微微一怔，吸了口气，似乎是有些受伤的说道，“我还以为我们算是朋友了。”
周晓莉嘴角有一抹清淡的笑意。
朋友？
这些年来，她真正的朋友就只有苏念一个。
能为她两肋插刀的，不管不顾的人也只有苏念一个。
其余的那些，也算的上朋友？
“那……周律师。”宋柯寒搅拌着咖啡问道，“我们怎么样能算是朋友呢？”
“你知道苏念吗？”周晓莉忽然问道。
宋柯寒顿了一下，一时不清楚周晓莉在这个时候问这句话的意思，他迟疑了一下，才点头，“我当然知道。”
“我的朋友只有她一个。”
“这我知道。”宋柯寒点点头，“那周律师介不介意多一个朋友呢？”
“你知道我们为什么成为了朋友吗？”
“洗耳恭听。”宋柯寒摆出了一副认真的样子。
“重点高中，学习任务重，事情又多。”周晓莉轻轻吸了一口气，像是回到了当年一样。
“我是孤儿，虽然是重点学校，但是难免受到了排挤。”
宋柯寒的目光闪了闪，他当然知道周晓莉是孤儿这件事，他查过了周晓莉的所有资料。
“我不行，我斗不过他们的。他们人多，每天都来找我茬，一回两回我都跟他们打了，但是我要学习，他们不需要学习，我只能放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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