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环境下，性格必然是这个样子的。”
苏念理解。
玄门如今在地下的地位无可撼动，但是前期究竟有多艰难其实苏念听过薄生简单的说过那一次就已经能想象到一些了。
若非是走投无路，谁会在自己身上做实验。
即便如今薄生什么都有了，但是要想维持这一切，他必须还要保持如今的样子。
“对么、”里奥看着苏念认同的眸色，说道，“你能理解大人真是太好了。”
“这些话。也是大人让你跟我说的吗？”
苏念淡淡问道。
里奥是在电梯门口等着苏念的，苏念便停在了电梯门口，里奥没有想要去苏念休息室的想法，两个人靠在了墙边说完了这些话。
三楼的灯光是浅淡的，不太照得清里奥眼底的淤青。
“不是。”里奥摇摇头，“大人现在跟你的关系，他如果想要跟你说什么，不会让我来转达的，他会直接跟你说的。”
“那为什么要跟我说？”苏念微微皱眉。
“当然要说啊。”里奥睁大眼，“大人不善言辞，我得帮着大人啊，你总归是玄门的人，我当然希望你能跟大人好好的。”
“我知道了。”苏念点了一下头，看不出什么情绪，“没事我回去了。”
“去吧，好好休息。”
里奥点点头。
苏念转身朝休息室走去，她没有脚步声。
里奥也没有动，一切都是静谧的。
苏念忽而就想起了里奥刚才说过的话。
她喜欢伏星州。
喜欢一个人眼里是带着光的，藏不住。
可除了薄生没人见过伏星州，里奥为什么会这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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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念又不见了。
当乔川在苏念门前又搭了个睡袋，等了一个晚上的时候，得出了这个结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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