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醒，左右都十多个小时了，怎么慕如风都该睡足了，应该不会发脾气了。
她小心翼翼的走到了门前，轻轻敲了两下门。
张琴等了一会，没有回应，她很小声的喊道，“慕总，您要起来吃午餐吗？”
房间里依旧没有任何声音，张琴皱着眉头看着门好一会，才下了楼打算重新做一桌菜。
她以为慕如风到现在都没醒，疑惑慕如风为什么这么能睡。
可房间里的慕如风早就坐在了沙发上，透过落地窗看着外面苑子里那些光秃秃的枝干，不知道从前是些什么，可能是花，也可能是什么小树，他从来没有留意过这些东西，也自然没有见过这些花草什么时候盛放的最美。
慕如风将手里的烟熄灭，又点燃了一支，回过头看着昨天晚上他睡的床。
这是苏念的床，可上面没有苏念的一丝气息，一丝一毫都没有。
只有那款他常用的洗衣液的味道。
苏念不是那种拘于小节的女人，他见过很多次苏念撞到什么，皮肤立刻青紫起来，也见到她磕到伤到，但苏念从来没有什么反应，她从来不喊痛。
所以苏念不会像季橙橙一样对洗衣液的牌子都有那么高的要求，他记得当年有一次甚至还看到苏念去逛了超市，而后买回来那平价的洗衣液。
但也只有那一次，从苏念嗅到了他只用这一款洗衣液的时候，他之后便再也没有看见过别的洗衣液了。
他的衣服全部都会送去干洗，苏念找不到机会给他洗衣服。
记得那一晚他喝多了，把苏念当成了季橙橙，第二天他起床的时候，看到苏念在洗他的底裤，以往冷淡的眉眼上竟然带了几分暖意。
那天他破天荒的没有再和苏念吵架。
慕如风的眉头缓缓皱起。
他忽然发觉，原来他们有过这么多的曾经。
他一直以为，只要和苏念离婚了，苏念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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