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蛰面带笑容提醒：“今天跟我一住的还有一个女孩子，是小月。”
谢凡立刻皱起眉头：“她怎么会在？”
“我把她带出来的，今天多亏了她。”
提出来这个，谢凡就知道，有了别的人在，他也不能再随便进惊蛰的房间，趁着现在没人。
“我知道了。”
“我就放在床上，一眼就能看到。”
“恩。”
谢凡缓步离开。
惊蛰这才独自一个人坐在椅子上，面前是靠墙放着的一个桌子，或许是因为没有人住，之前来的时候是被收拾的干干净净。
这会，桌子上面摆放着几张纸，透过窗户照射进来的光洒在纸张上，白色上面一点点的红色痕迹就会显得特别明显。
“纸是谁送来的？”
身后躺着人的病床上，杨英雄费劲力气坐起身。
其实他们三个人也就是被打的严重一点，缓过来精神，已经能下床。
这会靠墙坐着，杨英雄声音沙哑道：“杨红兵要的。”
惊蛰放下手中纸张，回头看了眼躺在床上呵斥呵斥生气的杨红兵。
“他都不能说话了，怎么要的纸？”
“我替他说的。”
惊蛰抬眼盯着杨英雄。
那张脸，很普通，丢在大街上基本上从身边擦肩而过都不会认出来的那种。
杨英雄捂着胸口，连着喘了几口气才继续说。
“他想写，告诉杨友林，你才是伤他的凶手。”
“你改变了结果。”
不然，杨友林刚刚见她就不会是这个态度。
想到这，惊蛰坐正身子，拿起桌面上放着的那张纸，举起来放在阳光之下。
从上一张纸上面渗透下来的红色有些水，却还是留下了痕迹。
凌空看着，纸张上面的每个字都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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