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昕律痛苦的低下头。
突然，他的眸子之间，闪过一抹愤怒，转过头看着病床上的女人，冷笑道：“你满意了吧？你不就是想看到这样一幅场面，看到我痛苦！”
明月睁开眼睛，惨然一笑：“如果你非要这么认为，我也没有办法。”
楚昕律握着拳头，一步一步走到病床边，残酷道：“你生了孩子又怎么样？别以为这样，我就会管你。”
“我知道。”明月心里很明白，“你恐怕很希望，我可以难产，然后抢救不过来，一尸两命吧？”
楚昕律冷着脸，并未回应，不知心里是不是这样想的。
现在他也不知道，自己心里还有没有良知！
最终，心里所有的挣扎，变成了冷冰冰的字：“你心里明白就好，别在这里跟我装可怜了。”
楚昕律甚至懒得再多看她一眼，转身要走。
突然，明月叫住了他：“等一下。”
明月紧紧抓着床单，额头上青筋突起，心里似乎有什么怒火要爆发。
楚昕律停下脚步，但并未回头，冷漠道：“还有什么事吗？最好今天一次性说完，因为以后，我们就没有机会见面了。”
“呵呵。”明月惨然一笑：“是呀，没有机会见面了，我们这样的婚姻，到底要来干什么？我们这对夫妻，还有什么继续走下去的意义？”
“我们两个不是夫妻，从来都不是。”楚昕律冷漠的说道：“在我的心里，只有一个妻子，永远都不可能是你。”
“我明白，我都明白。”明月忽然挣扎着从床上坐了起来。
她刚生完孩子，身体很虚弱，身上很痛，但是却强撑着。
她咬着牙说：所以，你很想跟季小染在一起对吗？”
楚昕律不想再回答她无聊的问题，要走。
突然，明月说道：“离婚协议书，我已经签好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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