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意救天翰哥哥，那即便牺牲自己，她也愿意。
因为秦天翰是这个世界上惟一对她最好的男人了。
即便他是坏人，他也永远是她的温暖大哥哥。
楚昕律的嘴角勾起一抹笑意：“有点难度。”
“什么意思？”她立刻问。
“救人可不是那么容易的，更何况他犯的是重罪。”他轻轻挑起她的下巴，接着说：“不过……看你表现了，你的表现和救他的难度是成正比的，懂我的意思？”
他低头，又在她唇上咬了一口。
“嗯……”唇上的伤口原处又被他咬住，疼的她浑身一颤。
季小染闭上眼睛，死心地说：“只要可以救他，你让我做什么都可以。”
“如果他到最后还是被判死刑了呢？”他慢悠悠地问。
季小染突然睁开眼睛，满眼的泪水，喑哑道：“我相信你可以救他。”
“……”
她的话一落音，男人用一种极为震惊的目光望着她：“你说什么？”
她刚才说……相信他？
已经多久……没有人这样说了，算算时间，快十年了吧。
在外人看来，他从来都是一个冷酷无情的商人，利益至上，尔虞我诈的商场上，谁敢相信谁？
“除了相信你，我别无选择，不是吗？”她的声音很轻，很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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