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抖动着。
前几日，还见着他在后花园里给太上皇采芍药做芍药糕，怎么突然就没了？
“是患病？”
林启瑜也在旁边问了一句，但是又意识到，“生病不可能这么快就没了，多少也得撑着个几日吧，太医院的人都没有去过。”
只见锦绣稍稍抹了一把泪，“平日里张公公对我们这些人很好，有什么好吃的好喝的，见着我们谁都会相赠，在他眼里，我们这些个小的，就像是他的孩子一样，他疼惜得很，有什么事情都护着，那么好的一个人却，却……”
说到动情之处，锦绣的眼泪再也止不住，又因为自己在皇上皇后面前失了态，噗通一声就跪了下来。
宁月茗也不忍打断她，只让她起来说话。
“奴婢失礼了，请皇上和娘娘恕罪。”锦绣站起身来，但是眼泪却还没有擦干，胡乱抹了一把，这才道：“听他们宫里的小原子说，张公公似乎是得罪了子都大仙，他说大仙给太上皇吃了一些不干不净的药，让太上皇的神智都开始不清晰了。”
“故而子都大仙怀恨在心，就在太上皇面前说了张公公的坏话，公公心里受不得委屈，便忍不住出言顶撞了太上皇几句，便被太上皇赐死……”
锦绣进宫也早，她前几年一直跟着一个叫张嬷嬷的人，这个张嬷嬷是张培的本家，所以两个人倒是走得近，锦绣就是因为这个才被提拔起来的。
当年张嬷嬷还在的时候，张公公总是去他们院儿里，拿着好吃的好喝着，从来也不拘着，对他们这些个后辈们，那是真的打心眼儿里疼的，锦绣都记着呢。
上次张培病了的时候，她还特意去看了他。
当时张培还在开玩笑，说他年轻的时候没白疼这些人，这病了，也不得轻闲，一日来好几个，倒是让他不得清闲。
锦绣觉得心酸，这泪一落下来，就止不住了，就算是当着主子的面儿，使劲儿掐自己的腿也没有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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