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这么被林渊污蔑。
她将绿意拉到自己身后，唯恐林渊会当着她的面责罚绿意。
林渊闷闷一笑，“一个婢女，即使爬得再高，也逃不过卑贱的本质。我是太上皇，是天子的父亲，凭什么不能轻视她？”
言语之间，他看向宁月茗的眸光不由也鄙夷了起来。
在他看来，抛开宁月茗的美貌和聪明才智不谈，她的出身简直一塌糊涂，和婢女出身的绿意相差无几。
就算雪凌宫在江湖名声再大，要是宁月茗没有长宁侯府，那么不过是个出身乡野的野丫头，登不上大雅之堂。
“父皇，水能载舟亦能覆舟。你虽然是太上皇，可你如果轻视子民，这艘船不论再大再辉煌，也终有一日会被淹没。”
忠言逆耳，宁月茗的话就跟一把刀似的，直戳戳的扎进林渊的心里，顺带挑动起怒火，一发不可收拾。
他坐拥江山数十年，不知听多少人说过水能载舟亦能覆舟。可他如今都安稳到了现在，这天下又有多少人能真的倾覆他？
“皇后，你别危言耸听！建兴国泰民安，百姓为何要倾覆于我？”
林渊当了这么多年的皇帝，早就已经摸清了那些百姓的个性，只要皇室不做的太过分，那些百姓就是忍到死也不会反抗。
这些年以来，他深谙此道，于是一直坐拥高位。
“父皇，你这一辈子倒是过了大半，可你造成的弊端，总有一日会报应到皇上身上。百年之后，你倒是可以眼睛一闭就离开人世，可那时你留给皇上的建兴，却并不是一个好建兴，而是满目残骸。”
“若是建兴列祖列宗泉下有知父皇你竟然是这样糟蹋的建兴，不是会如何作想。”
宁月茗三言两语之间就将林渊说了个完完全全的恼怒。
后者脸色一片阴沉，牙关都在打颤，被气的手也开始颤抖。
忽而，林渊用手横扫，将棋局上的棋子都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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