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来送朋友吗？”
袁曜刚好走过来，听见这句话笑出声，用英文回复他，“她是我们的队长，当然在这儿。”
安德亚和罗尔夫睁大眼，语气夸张，“华国的队长？！”
大厅还有其他国选手，听见这声不约而同地愣了下。
“当然。”
袁曜回他。
安德亚的表情很丰富，盯着唐念，棕黄的眉毛皱起，“怎么会这样？”
一个人担任数学和化学集训队队长。
这太难了。
或许有人同时报考两门奥赛，但一般都挤不进去州级赛，更别谈同时进入两门世界赛，还都担任队长。
唐念浅笑，“我确实是化学集训队队长。”
袁曜补充，“没错，唐念队长全国赛数学和化学双夺冠，所以都担任了队长。”
大厅静了片刻。
外国人表达情感更直接，此起彼伏的叫声回荡在大厅。
“她好厉害。”
“天才！”
“我现在已经感受到了危机！”
他们边说边走过来，异色眼眸好奇地打量着唐念，像是看什么稀有动物，“难怪她可以那么自信。”
“我第一次见到一个人担任两个集训队队长。”
各国语言夹杂在一起，唐念被围在中间，努力保持微笑。
她现在觉得，自己就是动物园里的猴。
旁边都是看猴的人。
···
唐念没待多久，寻了理由回到酒店房间。
袁曜快被他们的表情笑抽了，调笑道，“都怪队长你太优秀。”
唐念面无表情：“……”
优秀归优秀，为什么大家要把她当猴看。
消息传得很快，不出一日，各国参赛队都知道唐念是之前的数学集训队队长，现在是化学集训队队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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