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对不会是真实存在的。
想到这里，黎一宁真恨不得自己找个地缝钻进去，丢死人了。
皇甫权看出来她在想什么，冷冷道：“过去的事就过去了，接着说后来的。”
话是对着秦殊然说的，但是却是说给黎一宁听的。
秦殊然耸肩：“再后来，就是你们看到的，在红方指挥部的事情。”
皇甫权沉默，一双眼睛杀气毕现。
他用尽全身的力气克制住，才没有让秦殊然直接挂掉。
黎一宁一想起来当时的场面就觉得胆战心惊，幸好，秦殊然回心转意了。
“真没想到，毒蛇竟然如此歹毒，不愧是名字叫做毒蛇的家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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