迫下长大。
不像黎一宁，稚气未脱的时候就开始学着怎么去应付商场上的各种状况，怎么跟客户扯皮。
两人的发展截然迥异，性格自然也是背道相驰。
“说的也是。我一直以为我自己小时候要应付那么多的人情世故，非常凄惨了，但现在和你比较一下，好像我也不算是凄惨。”
若九淡淡的看着她：“难道你以为我这种麻木的成长方式，很让人喜欢？”
“才不是，我是说，你比我惨！”黎一宁嘻嘻哈哈的笑出声来。
若九意识到自己被耍了，也忍不住笑了一下。
之前面对她的时候，心里隔着皇甫权的芥蒂，此时慢慢的开始消散。
安静了一会，黎一宁看出来若九有心事。
有些话，还是挑明了说的比较好。
“若九，虽然替你挡了一枪，但这并不能代表我们之间可以扯平，有些事情……对不起。”
“你干嘛跟我说对不起，我都还没跟你说谢谢。”若九有些不自在。
仿佛她已经能够预见到黎一宁要说什么一样。
“如果不是我忽然插一脚，或许皇甫权会选择你。”
她身家背景那么优秀，有个老司令的爷爷，有个华尔街大牛的爹，就连母亲，都是留洋归来的医学博士，在医学界的地位无人能够撼动。
若九脸色发白的摇摇头：“不会的。”
五年时间的陪伴都没有换来他一个正眼，没有黎一宁，也会有别人。
她知道皇甫权从来都不是一个拖拉的人，如果想要选择她，用不着等五年时间。
“你大概还不知道，在皇甫权进入部队之前，我已经和他有过一段恋爱经历了。”
说出来，轻松多了。
若九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睛：“你说什么？”
黎一宁耸肩，幽幽地叹了口气：“我不敢肯定这五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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