裂了,盖着一层塑料防水布。
除此之外,院子角落里摆着几个自制的木头架子,上面端着蔑篮,似乎是晾干药材用的。
院门是简陋的木门,也没有锁,刘老轻车熟路的打开,示意我们跟着他就行。
“徐大哥,睡了没啊。”刘老走到最中间的瓦房大门前敲门喊道。
连续敲了七八次,屋里才响起一道警惕苍老的声音:“谁啊。”
“是我,刘老弟,一年前在你家借宿的迁坟师傅,您还有印象吗?”刘老问道。
屋子里半天没有动静,就在我们以为对方已经忘了刘老是谁的时候,瓦房的大门却突然开了。
一位穿着薄衫的驼背老者端着油灯仔细的端详着刘老,继而咧嘴笑道:“还真是刘老弟,你这大半夜的敲门,我还真不敢相信。”
刘老惭愧道:“这么晚来打扰您实在是迫不得已,我……”
刘老话还没说完,徐老头直接伸头看向身后站着的我们,善意道:“都先进来吧。”
徐老头很热情,大半夜的给我们烧水泡茶,怎么拦都拦不住。
原本他还要给我们煮碗面当做夜宵,被刘老强行制止了,一是太麻烦人家了,二来,我们带了干粮,三,这几天在车上我们吃的最多的就是方便面,面包之类,都快吃吐了。
我一直以为龙王沟只是偏僻,但却没想到这个小村庄几乎和外面的社会脱节了。
没自来水,没电,仅靠着一盏羊油灯,微弱渺小的烛火中几乎看不清屋子里的摆设。
至于手机信号,用吴威的话说,到了这个地方手机也就只能当手电筒用了。
刘老先是和徐老头叙了会旧,聊了聊去年见面的事,然后话题一转,问徐老头这一阵有没有见过外人来龙王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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