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自觉的又盯着叶凡的手看。叶凡的手比她的大很多。
叶凡握着沈墨的小手，手指修长，骨节凸显，指甲圆润修剪的很整齐，中食二指的指节上明显能感觉到有层厚茧，可能是因为经常拉弓的原因。
“你以后可能都无法像个正常人那样工作生活了。”沈墨叹了口气，收回手，撑在膝盖上，神情有些复杂，“罗刹门追杀令太可怕了，你现在就像……”
“就像香气四溢的回锅肉。”叶凡说。
“对。”沈墨严肃道，“除非挖出幕后黑手，或者灭了罗刹门，不过第二个不可能，就连四十年前天下第一高手都没法灭了罗刹门，更别提武道中落的现在了。”
“我明白了。”叶凡点点头，又问，“你真是百事的徒弟?”
“他是我第二个师父，是我师父的挚友，我是个孤儿，很小的时候就被我师父捡去了。”沈墨说，若有所思像是在回忆，“太小了，不知道自己父母是谁？后来我师父去世了，他走的太突然。我还只有16岁，那个年纪脑子不清醒。觉得师父要是这么死了太可惜了，他老人家一辈子没娶妻，又不像我师叔徒弟多。他只有我这么一个徒弟，把我当女儿养。”
“我当时就想，他老人家得有个给他办后事的人，逢年过节也得有个烧纸的人。我是他徒弟也就是他女儿，这个人只能是我，我还要继承他的衣钵，让他后继有人。不至于他墨家的功夫失传。”
“那你师父是因为什么去世的？”叶凡问。
“我跟师父那时住在大兴安岭深处，巡山人的房子里，很少能见到生人。我要定期下山去买些生活必需品，等我回来的时候师父就不行了。”沈墨道，眼睛望着窗外似是陷入了回忆里，“我花了两年的时间找到了偷袭他的那个人，最后还差点把自己也搭进去才给师父报了仇。”
说到这里，苦笑着摇摇头，“只可惜天机在我身上，发挥不到原本的十分之一。”
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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