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喜还是忧，开口询问的肖张。
“嗯。”瞧见何青山这副面色凝重的模样，肖张也不敢多说话，只是点了点头，多一个字都不敢说。
从肖张这副表现来看，何青山很确信，他没有对自己说谎。
“唉！”
可也正是因为如此，何青山才摇着头，长叹一声。
“肖张，你真是聪明一世糊涂一时。”何青山望向肖张的眼神，里面充满了怜悯。
何青山一眼就看穿了杨晴晴要玩的把戏，他是真的可怜肖张。
可是此时的肖张，正处在一个上了当还不自知的状态，在听到何青山这话后，他一脸茫然的问道，“这话是怎么说的？”
面对肖张的询问，何青山并未直接开口，而是先将桌上的香烟拿起，给自己点了一根。
他翘着二郎腿，伸手指了指桌上那张黑色的银行卡，轻吐烟圈之后，开口对肖张说道，“来，你看看这卡里，有钱吗？”
杨晴晴那张黑色的银行卡，已经被肖张复制了多份，分给了他的兄弟们，让他们去到海都市各处，准备在同一时间刷卡，以此混淆警方的注意力。
而肖张手里的这一张，是那张真正的银行卡。
眼下，在听到何青山的话后，肖张面色很是疑惑，他挪动了一下身躯，从椅子上站起身来，缓缓的拿起那张银行卡来。
在这个时候，何青山伸手拉开了抽屉，掏出了一个pos机。
把pos机的电源一插，何青山直接把机子，摆到了肖张的面前，朝他比划了一个请的手势。
而后，何青山端起茶杯舒服的喝着茶，只等肖张自己行动，去验证自己的说法。
此时此刻，肖张眉头皱的很厉害，心情也很忐忑。
他很清楚，何青山提供的这个验证方法，是最好不过的。
若是在卡里真有钱，何青山这身价的人，也不会要他肖张一分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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