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牙的老人用不太熟练的英语急着说道。
“瓷器、鼻烟壶、皇帝，好东西！”
赫然是化妆之后的俞穆。
没有带聂风和卢小羽，就是一副走街串巷的收破烂打扮，倒是生意也不用伪装，说话态度都门清。
石田正雄本来是不可能见这种小人物的，可是听到俞穆说自己有好东西，这才破例见面。
石田正雄带来的翻译虽然是学贯东西，精通东洋国、日不落帝国、毛子国等多种语言，可是面对这种说话间没有太多章法的词语还是摸不着头脑。
好半晌才开口。
“你说这东西是皇帝用过的？”
“那是自然！我家祖上在宫里买出来的，这可是正儿八经的唐瓷，十全老人亲自督办的，在《清唐英奏折记事档》中都有记载。”
石田正雄听着话没有立刻答应，眉头高皱，显然是在思索什么。
好半天，一撇嘴，飙出一大段东洋国话。
很快，有人送来一本《清唐英奏折记事档》影印本。
石田正雄慢慢的翻阅着，没有让俞穆坐或者上茶，这是为了营造压迫感，和古代当铺必须抬头踮脚当货一样的。
不过俞穆几十年的人了，这种小把戏了解的透透的，当即冷哼一声：“连个茶水都不给么？”
石田正雄看一眼俞穆，没有发现他有任何异常，脸色带上几分玩味。
“你想喝茶？”
“那你能解释一下这东西的来历么？”
“据我了解，在你们国家，盗窃文物可是重罪！”
俞穆眼神晃过冷声开口：“我家祖上传下来的东西，和盗窃有什么关系。”
石田正雄神色不变淡淡道：“所以，这东西，我们还要承担风险的，老人家！”
“就算买了，也不可能光明正大的拿出去买卖。”
“东西是好东西，可是风险太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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