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不能看！”
黄皮也换了位置，挪到楚辞身后，前后夹击形成合围之势。
楚辞轻笑一声看着摊主：“你听过用碗卖猫的故事吗？”
以前帝都老八旗子弟活不下去的时候，就去捉几只小野猫，再把家中留下来的古董瓷碗装上吃的，摆在那几个人流密集的古玩街头，写个牌子出售小猫。
一般人对这个不感兴趣，看了也就看了。
可万一遇到懂行的，那就是狠狠砸钱，一定要把小猫买回去。
等收了钱要给猫的时候，老八旗子弟就会用一个破碗把自己的古董碗换掉。
信誓旦旦地告诉对方，你买的是猫，凭什么拿我的碗！
到最后，便宜买的猫卖了好价钱，碗还是自己的。
宁柔冰雪聪明，听到一半就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看着王大手两人的样子轻声开口：“现在也有人要给我们卖猫，然后再收碗，是么？”
王大手和黄皮两人愣在原地，听到宁柔说话，连忙辩解道。
“怎么可能，我们这是小本生意，哪里做得出这种事情！不信你们检查一下就知道了。”
王大手解下身上包袱，向前递出。
递到一半，包袱下方一角却意外打开，五个布袋散落一地。
王大手立刻扑上前用身子压住，拢到怀里起身，重新把布袋放在楚辞面前。
“老板你过目！”
楚辞轻笑着，也不开袋，直接将五个布袋抓在手里。
“我信得过你，付款吧。”
这下，王大手和黄皮瞬间变了脸色，言语也不是那么客气，眼神中凶光渐起。
“老板，你确定要买这一套么？”
“有什么问题么？”
楚辞摸出一枚秦半两，又拿出一枚汉五铢，啧啧舌：“两位东西好，价格合适，以后我会常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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