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下场，今后，谁还会忠于人主城？谁还会为监天司和天家效力？”
刘乐淡淡道：“封住他的哑穴。”
“刘公子，封住他的哑穴后，你还怎么问话？”一位司员不解的问道。
“我暂时不问话。”刘乐淡淡道。
两位司员立刻动手，直接封住文志成的哑穴，让他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刘乐盘坐下来，催动洞察过去之力，去洞察文志成的过去。
没多久，他就看到文志成在二十年前接触过虎妖，还请三头虎妖吃酒。
他带着几位文家强者，与那三头虎妖称兄道弟，俨然成为了好朋友。
刘乐反反复复来来回回的洞察，也没有发现文志成背叛人族的行为和动机。
他洞察自己的过去，可以洞察到刚出生的时候，那是三十年前。
洞察文志成，也能洞察到三十年前，更早的时间，就无能为力了。
在这三十年中，文志成只和三头虎妖相聚一次，而且，他们已经非常熟悉了。
显然，在三十年之前，他们已经不知道相聚了多少回。
也不知道他们是怎么认识的。
片刻后，刘乐停了下来，吩咐道：“解开他的哑穴，让他说话。”
两位司员应声而动，立刻把文志成的哑穴解开。
文志成咳嗽几声，并没有再开口讲话。
因为他可不想再被封住哑穴，这里的司员，手法和别人不同。
封住他的哑穴后，他就会特别难受，简直生不如死。
刘乐淡淡道：“给你一个洗脱罪名的机会。”
“真的？”文志成愣了愣，猛地一喜道，“你是不是知道文家被冤枉了。”
“先如实回答我的问题。”刘乐淡淡道。
“尽管我把所有事情都交待清楚了，但是不介意多回答几遍。”文志成道。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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