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却十分恼火。
“你又不做手术,当然想怎么说就怎么说啦……”水小盈夹了一块儿鱼肉放进嘴里,咀嚼了一下,忽然声音颤抖地说:“我不想做了,太丢人现眼了……”
“看病都这样……人一旦进了医院,是没有尊严可言的……”
“你不知道,我上午看到一个美眉被扒拉过来扒拉过去的,心里真受不了!”水小盈说到这里,脸又羞红了。
“可是,生小孩不也是一样吗?”
“怎么会一样呢?生小孩是迎接一个小生命,打胎是损害一条小生命,那种感觉是不一样的。”
“可是,打胎痛苦一下,生孩子要难受十个月啊!你懂吧?而且,小孩出生后,还有很多很多麻烦的事情……”
“我愿意……”
“你要知道,现在我们一穷二白,没有房子,没有票子……”
“你别说了!”水小盈竭力克制自己的情感,可眼睛里的泪水还是扑簌簌地掉下来。她没有用纸巾去擦拭,任凭眼泪无声无息地在脸上流淌。
话不投机,再说也就没意义了,臧嘉一只得停止劝说,随手抽出一张纸巾递给她。
她接过纸巾擦拭了一下脸上的泪水,然后扭脸茫然地瞅着窗外,眼神里满是忧伤和绝望。
两个人吃过饭,在小餐馆里又坐了一会儿,便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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