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脸男人笑起来的时侯，牛眼睁大，横肉顿生，要多狰狞有多狰狞，看上去就像一个十恶凶徒。
“忘仙兄弟，我是马面，特来陪你喝酒。”
马面男人努力咧着嘴，试图把自己笑得更灿烂些，可看上去要多恐怖有多恐怖，皮笑肉不笑的，一双狭长马眼藏着阴森森的黑眼珠，让人有些生畏。
“牛头、马面？”
石传一拍脑袋，指着他俩哈哈大笑，“其实光看你们的长相，我就早应该猜出来的，可是我却一点也没有往那方面去想，真是该死。”
“他们长得真恐怖。”海瑟悄悄说道，娇躯又往石传身边靠近了一分。
“这位异国女人是？”牛头瞪着海瑟问。
“普通凡人一个呗。”马面睐着眼睛，极为不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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