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哪？”
不知过了多久，受伤的沐凡悠悠醒来，看了眼四周混乱的激流，有些脑袋昏沉。
他记得，自己最后关头挖走了天道核心，然后穿越时空，却不曾想被来自宇宙外面的那种清理之力追上来。
结果不言而喻，自己受了重伤，跌落时空长河后陷入了沉睡。
“宿主，这里是虚空夹层，你受了伤，沉睡了几天。”
脑海里传来系统的声音，有它在，沐凡的灵魂意识并无大碍。
只是身体受伤严重啊，被清理之力重创，身体婉如瓷器一般裂痕遍布，甚至差点就碎了。
不过因为体内有着清理之力残留，才无法修复身体，让他受了重伤不能自己恢复。
但沐凡检查了一番，发觉自己的身体似乎正在慢慢的适应清理之力，好像得到了某种淬炼和进化。
经过了这种神秘的清理力量的伤害，淬炼，身躯不断的抵抗，渐渐产生了强大的抗性。
“系统，那些清理者，到底是什么鬼，为何这般执着于清理所谓的变数和天道意识？”
沐凡默默的坐起来，开始修复伤势，一边询问系统。
只听脑海里传来系统的解释：“清理者，宿主你可以理解为电脑的杀毒软件，专门清理查杀病毒的。”
“啥玩意？”沐凡愣住了。
他脸色古怪道：“你的意思是，我是病毒？”
“理论上来说，任何不稳定因素，变数，都能作为大宇宙的病毒，会被清理。”
系统直接干脆的回答，让沐凡无语了。
自己成了病毒，清理者那种力量，就像是清理查杀病毒一样的软件，连天道诞生意识都属于病毒。
查杀病毒，清理者。
滋滋...
此时，沐凡身体渐渐地修复了，清理之力一点点被炼化，有了抵抗力，就像是对杀毒软件已经免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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