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多少算多少，一并毁掉。”
简心怡脸色微有发白，低声说道：“师尊，你、你是要把所有邪族都杀光？”
“怎么了？”杨梵看了她一眼，随即看向面色同样有些发白的唐安雅和白小鱼。
至于古松、白素、大黑、朱傲天以及沈碧茹，神情虽然震惊，却都还算平静。
沈碧茹原本就是灵界之人，虽然没有直接参与过屠戮文明这种事情，然而兽神宗明里暗地里征伐屠戮的蛮荒文明至少是三五十个，在兽神宗当了多年候补圣女的她也是时常有所耳闻。
白素三人则是在灵界呆了近两千年，对于这类事情，早已经从最初的惊骇逐渐变得麻木，他们震撼的是杨梵居然也会做出这种举动。
古松则纯粹是因为相信杨梵做任何事情都是有理由，这种无条件的信任，使得他不会去质疑杨梵做出的任何决定。
见杨梵看向自己，白小鱼神色不太自然地道：“那、那该死多少人啊，邪族当中，未必全部都是坏人。”
“这个世界是残酷的，尤其是智慧生命，在做很多决定的时候，都不是遵从于所谓好坏，而是出于需要……就如同，麦田里生长的一切不需要的草类，对人类而言都是需要铲除的杂草，所有吃粮食的虫类都是害虫，喜吃害虫的鸟类则成了益鸟。”
杨梵徐徐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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