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皮皮拿把刀往年轻人身上一划,动作麻利的剖开了年轻人冻得梆梆硬的衣服,年轻人就那么光着屁股四仰八叉的躺在毡子上,跟个死人似的。这边我爬起来,和皮皮两人一起动手,动作飞快的用雪块搓着年轻人的全身,直到渗到年轻人的肌肤里边的寒气被搓出来,皮肉被搓得痛红、皮肤恢复柔软的弹性之后,就迅速的用毡皮一裹,再继续搓年轻人的其它部位。
我从年轻人的脚心搓起,皮皮从年轻人的手心搓起,不小心,两人碰上了,我翻了翻眼皮,闪身让开了。
男人最大的使命,就是给自己的家族传宗接代,冻坏不得,冻坏了男人就不称其为男人了。但男人,却又特别容易冻坏,可以说简直到了还没冻就先坏的程度。
皮皮把那个男人救活,我用兽毡裹着我进了屋,往炕上一丢,然后自己脱了鞋上炕,拍着炕面直喊皮皮端饭。
吃饭的时候,我问起这个年轻人,才知道我姓姚,叫姚思成,是奉天的学生,因为参加打仗游行,被樱花国浪人盯上了,姚思成的家人怕他遭了恶人的毒手,就让他带了钱躲进山里来,不曾想我一进山就碰上了大烟泡,所谓大烟泡就是一种似雾非雾似霰非霰的怪天气,那是因为气温过低,天气过于寒冷,空气中弥漫着雪晶的颗粒,能见度极底。姚思成迷迷糊糊的就迷了路,最终给冻僵在山里了,如果不是遇到我,我现在就已经冻成僵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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