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此前做过扎实的功课，他说道，“没错，这是十几年来的惯性思维导致的，毕竟十几年前谁都没有想过四代机会这么快出来，很多作战任务都是同一款飞机一肩挑，而且当时空军的发展战略是以国土防空为主。”
“现在情况发生了很大的变化，尤其是歼十六立项到现在这十来年，部队发展几乎是一年一个样。我想空司在试飞院对歼十六进行试飞的同时还安排了我们这样一个实战试飞小组，说明空司意识到了问题。”
想了想，李战说，“我打算请示上级对飞行计划做一些改变，去掉一些常规科目的试飞，那些试飞内容其实是和试飞院那边雷同的，我认为没有必要做重复工作，而且试飞院更加专业。”
他把手里的一份请示报告放在桌子上，在陈飞拿起来看的当口说，“我想把重点放在实战飞行这一块，验收试飞说实话不是我们的长处。你看看计划，如果同意就签个字，不同意再开会讨论。”
陈飞代表的是海航，虽然是空军主导的试飞，但是海航的态度也很重要。如果陈飞不在请示报告上签字，那么李战递交上去的话就只是代表他个人的意见而不是整个试飞小组的意见。这里面的区别非常大，因为涉及到的是两个军种。
浏览完请示报告后，陈飞没有丝毫犹豫取出签字笔在李战名下的右侧签下了自己的名字，“我同意。集中精力做最重要的试飞板块比大杂烩更有意义。”
这让李战有些意外，道，“你是不是请示一下上级稳妥点？”
“不必，你的意见不会错。”陈飞说。
李战也就不再多言了，拿起文件起身，道，“明天开飞。”
眼看着李战离去，陈飞好几次想要叫住他谈一谈，但最终还是放弃了。他看得出来，李战的态度很明显了——工作之外的事情少谈或者不谈。君子之交淡如水的关系让陈飞哀叹不已，
不过很快他就猛然回过神来了，李战刚才说明天开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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