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等等，老张，和陆军方面再联系一下，请他们加强对空搜索，尤其是东北方向和西南方向。”
李战给张源下达了最新指令，张源马上执行。
聂剑锋说，“你怀疑他们的歼十会迂回？不管从哪个方向迂回，他们的作战半径都会非常勉强。”
“你忘了，猫团是空中加油合格率最高的部队，他们的歼十全部都可以进行空中受油。”李战提醒道，问，“加油机的情况能不能搞清楚？”
“就那么几架加油机，大部分都在训练任务上，他们不太可能进行空中加油。”聂剑锋说，“现在也没办法搞到相关的情报，对抗一开始，所有的消息都按照实战要求进行了封锁。”
李战抬头看出去，夜空上依然繁星点点，有月光，更多的地方呈现出深色的朦朦胧胧的黑，不是墨汁那般的黑，而是那种黑。
“杨旭华会怎么做呢？这小子是我徒弟的发小，情报显示他还真不少一般人，还是比较有能力的。”李战神神叨叨地说道，“如果我是他会怎么做呢，除了低空突防之外还要什么办法呢？”
此人的优点此时就凸显了出来——他是把战略上藐视一切敌人战术上重视一切敌人这个原则贯彻得淋漓尽致的人。他对任何人都说不把御猫飞行团当回事，甚至还给自己的部队加码了，但是一旦开打，他的思想就转变了过来，把每一位对手都视为最强大的对手，如此才能打好每一仗，才能每打一次都有一次的收获和体会。
李战突然说，“御猫飞行团没有搞过低空突防训练这个消息是从哪里传过来的？新闻报道？”
“这个。”聂剑锋一愣，迅速回想，说，“好像稀里糊涂的就有这么一个消息在传了，哪里还搞得清楚源头是哪里。你怀疑这是计？”
李战深深呼吸了几下，沉声说，“连陈家亮都准备让他的轰六搞低空突防训练了，我不信天子脚下的御猫飞行团这么受人关注的部队不与时俱进。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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