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算是两人之间的一次试探，互相摸了一下风向，季书纪给孙东凯来了一记敲山震虎，孙东凯则初步探到了季书纪的性格脾气，这次试探，彼此之间都是小心翼翼的，都不会摸到对方的底线，都不会轻易露出自己的底牌。”
我说：“如此来看，我今天不该对季书纪那样的，弄得他有些下不来台，有些尴尬甚至难看。”
秋桐抿嘴一笑：“这或许不是坏事……季书纪是个做事耿直的人，他不会因此而借机打击报复你给你穿小鞋，而孙东凯却会因此感到很高兴，一来他让你领他保你的人情，二来你对季书纪有怨恨情绪，这是他非常乐意看到的，他巴不得季书纪在集团里得到更多人的怨恨……这个道理是显而易见的。”
我点点头：“嗯，我明白了。”
“现在你对季书纪没情绪了吧？”秋桐说。
“没了，甚至，我该感谢他！“我说。
“是要感谢季书纪，他对你内心里一直很赞赏的，这次我留在哈尔滨擦作的步骤，其实都是他出的点子，他干了那么多年纪委，办过那么多案子，他经验很丰富，知道如何做才能彻底摆平你的问题。”
我说：“嗯，这次的事情，我觉得自己是中了某个圈套，被人暗算了。”
秋桐说：“根据我这几天和那老板的接触了解，他是没有给你设套的，他是真心想和我们做生意，当然，公关的方式不对，不过，这年头，和官方的人打交道，这种公关方式倒也是可以理解的，有需求就有供应，这都是逼出来的办法……
“还有，那两个女的，根本就不是他公司的公关部经理和副经理，甚至都不是他公司的人，那老板最后给我交了底，那是他花高价钱找来的高级小姐，都是经过专门训练的小姐，学历还都不低，都是本科，装什么像什么，这次装的就是高级白领。”
我说：“那我就是被其他人暗算了，我十分怀疑曹腾！”
我没有说出伍德，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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