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鼋剧烈咳嗽起来，眼泪差点呛出来。
可它却顾不得这些，匍匐在地的庞大躯体噌地爬起，紧张道：“是哪个老疯子？”
之前的它一副雷打不动的淡定模样，淡定地享受食物，淡定地听着银白巨熊火急火燎地大吼，显得很心不在焉。
可现在，却一副火烧屁股的模样，食物也顾不得吃了，眼珠子瞪得滚圆，一副受到惊吓的模样，前后反差太大了。
但银白巨熊却没嘲笑它，因为当提起老疯子三个字时，它心中也异常沉重。
“这世上能把你我吓成这样的老疯子，还有第二个吗？”银白巨熊没好气道，显得很烦躁。
老疯子三字，对它而言就如同一个禁忌，只要提起，内心就会控制不住地生出悸动的情绪。
“他……他不是死了吗？”龙鼋一副失神的模样。
“死个屁啊！那种人，连无垠的周虚星空都阻挡不了他发狂发疯，哪可能这般容易就死掉？”银白巨熊咬牙切齿，眼神中却尽是忌惮。
“你怎么确定？”
龙鼋愈发紧张了，庞大的躯体都在微微颤粟，覆盖躯体上的鳞片哗啦啦作响。
在它的记忆里，那老疯子就是一个恐怖到无法想象的存在！
“那少年身上的气息很独特，虽然很弱小，连老疯子的万分之一都不如，可却和老疯子身上的气息同出一源！”
银白巨熊眸光涌动，“我曾近距离接触过那少年，亲自去感知过，绝对错不了！”
“真的是那种气息？”龙鼋满嘴的獠牙都在哆嗦打架，一副受惊过度的模样。
这显得很滑稽，一个曾生吞掉半步王境的恐怖生灵，此刻仅仅因为一种气息就被吓成这样。
若被外人看到，只怕都不敢相信自己眼睛了。
银白巨熊沉重点头。
那时候，它也惊得六神无主，虽明知那少年修为不足以威慑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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