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迎上来，点头哈腰，恭敬的就像个婢女。
一旁，宁天晟呆若木鸡，两眼发指，一动不动，时不时还会有口水从嘴角流出，俨然已经成了一个痴呆。
“唰！”
陈小北没有搭理黎相思，直接放出圣元，将宁天晟的传讯符纹剥离了下来。
显然，陈小北要直接联系宁天昊和宁天瀚。
“原来如此……”
凡赫总算明白了陈小北的用意，但，依然充满疑惑：“陈公子，您就算联系上宁天昊和宁天瀚，也解决不了问题啊……他们对您恨之入骨，根本没办法谈判！”
“世上没有谈不拢的买卖，只有不到位的价码！”陈小北眉梢一挑，笑意淡然，仿佛一切尽在掌控。
“价码？”凡赫是个商人，非常敏感：“陈公子打算开出什么价码？”
“说出来就没意思了，你且拭目以待吧！”陈小北淡然道。
“是……”凡赫点了点头，没有再多问。
不过，看陈小北如此自信，凡赫的内心也安稳了许多。
虽然跟着陈小北总是极度危险，但，陈小北总能化险为夷，这让凡赫对陈小北产生了一种本能的依赖与信任。
仿佛只要陈小北有信心，凡赫也会跟着有信心。
“怎么样？宁天晟有没有跟你说什么？”
陈小北目光看向黎相思，问道。
“没有……”
黎相思摇了摇头，无奈道：“宁天晟的精神已经彻底崩溃……说难听点，他已经成了一个活死人！”
“活死人？”
陈小北脸色一冷，肃然道：“黎相思，别忘了你的任务！如果你无法从宁天晟口中问出我想知道的东西，那么，你的利用价值就将彻底清零！”
价值清零！
陈小北把话都挑明了！
没有利用价值的敌人，毫无疑问，只有死路一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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