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短的一会儿功夫，龙小清别灭杀几十次。
可每一次。
她都能成功复活。
纳兰月灵看着这一幕，双手紧攥。
即便融合冥王符文，也不行吗？
这恶魔符文，除开世界之力，真就没有别的办法可以破解？
对于这个结果，她有点无法接受。
疯子等人也是如此。
纳兰月灵如今的实力，可以说已经能通天。
然而即便这样，也无法杀掉龙小清。
“听人皇说，这种符文，叫天道符文，”
“难道真跟天道有关？”
卢嘉晋低语。
“天道……”
大家不约而同的看向虚空。
所谓天道，应该只是一种虚幻的说法吧！
以前弱小的时候，他们不知道，以为规则之力，本源之力，就是天道。
但随着实力不断变强，他们慢慢了解到，其实规则之力和本源之力，跟所谓的天道一点关系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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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切，都来源于一个世界的主宰和本源之魂。
可是！
如果真的没有天道，那这天道符文作何解释？
并且。
曾经的天道意志和天道法则，又该如何解释？
“真的有天道吗？”
这一刻。
天道符文展现出的逆天之威，让他们忍不住开始动摇，怀疑。
特别是人皇和四大魔王。
即使面对同境界的人魔和四大神兵，也能做到不死不灭。
“呵呵……”
“哈哈！”
一道笑声渐渐响起，越发猖獗。
纳兰月灵看向龙小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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