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他都被利用了，姜果然还是老的辣。
王鸿又自信道：“就算马成挟持你们，我要杀他也轻易而举，不过让我没想到的是，你这小子居然这么机灵。”
秦飞扬捎着脑袋，干笑连连，被夸得还有些不好意思。
王鸿脸色又一下变得冷冽无比，道：“但是，你灭掉林家满门，此罪当诛！”
秦飞扬脸色一变，急忙道：“我可以解释……”
王鸿道：“你们之间的恩怨，我没兴趣，用不着解释。”
瞧见王鸿的脸色，再听王鸿的语气，燕南山和胖子几人，心里都忍不住开始着急。
燕王却在一旁幸灾乐祸。
王鸿扫视着在场的所有人，每个人的神色，都一一看在眼里。
他目中微微一闪，看向秦飞扬道：“我给你一个机会，如果你能活着进入州府，此事我就既往不咎。”
“多谢前辈！”
秦飞扬愣了愣，急忙拱手道谢。
因为，这根本不算惩罚。
当初王鸿就说过，要是不随他一起去州府，以后再想去，就得靠秦飞扬自己的努力。
所以，严格来说，这其实就是一场考验。
“太好了。”
燕南山等人回过神后，也是大喜过望。
唯独燕王的神色，有些难看。
王鸿道：“别高兴太早，你前往州府，不准任何人护送，需要靠你自己的努力。”
“晚辈一定不负前辈的厚望。”
秦飞扬拱手道。
王鸿点了点头，看向燕南山和燕王，冷漠道：“左安一事，关乎甚大，你们却瞒着不报，该当何罪！”
“恩？”
两人一惊，转头看向秦飞扬。
秦飞扬脸上满是歉意。
这是对燕南山的歉意。
王鸿喝道：“别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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