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村子里没有牛肉的时候，二傻也吃兔子肉，狼肉，甚至猪肉…”
鱼婵指着二傻，声音很轻。
“对于二傻来说，其实也没有太大的区别，只要是肉就行，只不过在有选择的情况下，二傻还是喜欢牛肉。”
接着，鱼婵又指了指自己，浅浅一笑：“我小时候打死过蚊子，后来又杀鸡，杀狼，杀猪…”
“所以，对于我来说，其实也没有什么区别！”
“弱肉强食本就是这个世界的法则！”
“至于人，也有善恶之分，恶人跟蚊子，跟狼，跟猪，其实也没有什么区别。”
鱼婵说的很认真，也很平静，放佛刚才杀了人不过是一件平常不过的小事一般。
张晨微微一怔，摇头轻笑。
这丫头，还真是个奇葩…
“当然，你非要说区别了，那区别可能就在于杀他们的时候手感不一样。”鱼婵眼珠子转了转，似在回忆，然后点了点头，又缓缓开口道：“对，就是手感上有点区别。”
“我……”张晨心里有千言万语，但都被鱼婵这一句“就是手感上有点区别”给堵了回去。
“如果让你杀我？”张晨指着自己说。
“我为什么要杀你？”鱼婵歪着脑袋反问。
“如果让你杀他呢？”张晨指着二傻问。
“我为什么要杀他？”鱼婵重复这一句。
“那…”张晨抬起手指向山下，山下白灵这一票人已经到了，平静道“如果让你杀他们了？”
鱼婵回头看了看，然后认真的说道：“我跟他们无冤无仇，他们看上去也不像坏人，在我心里，我是不想杀他们的，但是如果你要我杀他们的话，那我就杀他们。”
鱼婵说完摸出了鱼杀，然后看着张晨问：“要杀吗？”
张晨立刻就炸毛了，赶紧跳起来按住鱼婵的手，阻拦道：“不杀！杀什么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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