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一个肥胖的中年男人走了过来，他看了看张晨跟白灵后，说道，“他欠了我不少钱，最近这段时间，我也一直在找他。”
“他最后一次来的时候，有什么异常吗？”张晨又问。
肥胖男人沉吟片刻，说：“他最后一次来，应该是在半个月前，我记得那一次他上了一次厕所，我本想跟过去问他要钱，但是在厕所，我发现了一个陌生人在跟他说话，他们两人当时有些神秘，在看见我后之后，就什么也没说了，之后，杜佳就早早离开了。”
“那个跟他说话的人，是什么样子，你仔细形容一下，比如穿什么衣服，什么年纪等等。”
“他穿的很普通，牛仔裤，灰色的t恤，年纪应该在二十出头，头发是寸头。”
“厕所在什么地方？”
肥胖男人抬手一指，说：“那边。”
白灵放了人，然后跟着张晨一起来到了厕所。
至于这些赌博的人，也立刻一哄而散，什么也没留下。
“大概半个月前，有一个身穿牛仔裤灰色t恤，二十出头，头发是寸头的男人在这里出现过，当时他跟另一个男人说了什么？”张晨问厕所的门。
“你在跟我说话？”
“当然。”
“我的天……”门对于张晨能听见他说话，表示震惊了片刻，然后说，“那个男人当时自我介绍过，说是叫王辉，他跟另一个男人说让他做一个账本，并且许诺账本做好后，会给他三十万做报酬。”
“王辉有没有说为什么要让他做账本？”张晨问。
门回答说：“当时那个男人也问了，但是那个叫王辉的没有回答，不过之后的一天，那个男人在厕所里待了一个小时，抽了整整一包烟，最后他狠狠扔下烟头，说了一句，草他娘的！干了！大不了做了之后会清源。”
“回清源？”张晨微微皱眉，回头看向白灵道，“清源有多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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