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也不遑多让。二人交锋的能量被他们控制在一个极小的范围内，外人境界不到很难分辨出谁占优势。
一时半刻怕难以分出高下。
素还真主动来到老者的那张桌前落座，含笑点头，道：“前辈似乎也无意青龙，莫非您也有要守护的人？”
老者看一眼素还真，点点头，道：“苏龙韬的后人，后生可畏啊。”
“前辈认识我苏氏先祖？”素还真有点惊讶。
老者笑了笑，不答反问：“龙韬先生的真圣之言可还有传承？”
素还真神情一肃，道：“人法地，地法天，天法自然，自然者至真而无言，真圣者微言必有大义，如今的苏氏门里，痴迷于音律者居多，穷经皓首求微词讷言大义者少。”
老者又问道：“先生到第几级了？”
素还真道：“五级未满。”
老者眼睛一亮，道：“那也很难得了，当年龙韬先生在夺天之战中，以真圣之言连续瞬杀蛮族多位龙级强者，为我人族开天辟地分山断水立下汗马功劳时，也不过是五级满。”
蛮族内部有它们自己一套划分实力的体系，在多年前它们还能与人族分庭抗礼的时代一度比较通用。老者所谓龙级便是第二级别，再之上就是兽神蟒仙的神级了。
素还真道：“老前辈面前不敢自夸，先祖风采吾辈只有心向往之，竭力揣摩仿效。”
老者道：“老朽不是来取龙元的，你也不是，咱们俩可以喝杯茶。”说着，一招手，从张潇那张桌子上飞来两杯茶，与素还真两个一人一杯对饮，又道：“龙韬先生是至真至诚之人，我看你也有点那个意思。”
“老前辈缪赞，还真愧不敢当。”素还真道：“世俗牵绊恩怨纠葛，一个人想求个本真不移越来越难了。”
“岂能尽如人意。”老者呵呵一笑：“苏还真，还我真意，真心，真性，你呀，果然是得了龙韬先生的衣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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