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理事长一挥手，道：“我不是来跟你说这个的，我要带牧之先生走。”
梁煊眯起眼睛，道：“老领导，你真的相信叶思媚？”
郑理事长冷笑一声，道：“我不相信她，难道相信你吗？你说你要想办法治好牧之先生，我才让他一直留在特案局总部，但这些年你做了些什么？牧之先生有一丝一毫的起色吗？”
梁煊严肃地说：“我想尽了各种办法救牧之先生，这些年，不知道用了多少资源，老领导，你不能这样说我。”
郑理事长眼神幽幽，道：“那些资源到底是用在了牧之先生的身上，还是用在了别处，你自己清楚。既然你对牧之先生的病束手无策，那就将他交给我，我有办法。”
“你的办法就是叶思媚。”梁煊冷硬地道，“老领导，其他事情我可以答应你，但这件事不行。我不能将牧之先生交到一个来历不明的人手中。她从地狱回来，谁知道她到底在地狱经历了什么？我不愿意牧之先生去冒险。”
郑理事长眼神狠厉，道：“你是不愿意他去冒险，还是不愿意救活他？”
梁煊冷着脸，淡淡道：“老领导，如果你不相信我的话，那就请回吧。我是绝对不会让你带走牧之先生的。”
郑理事长深深地看了他一眼，道：“当初我提拔你的时候，真的是没有看出来，你竟然是一匹狼。”
梁煊不说话。
郑理事长的眼神慢慢地变得平静，平静中又多了几分坚定与无畏，道：“我知道今天你是无论如何都不会让我带走牧之先生的。不过无妨。我总有办法。”
说着他捏碎了手中的某个东西，不知从何处来的风，在屋子里刮过，四周的景色一下子就变了，目之所及的一切，都变成了暗红色，仿佛屋子之中开了很多暗红色的灯。
“灵域？”梁煊道，“老领导，你觉得这样做对我有用吗？”
郑理事长忽然笑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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