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是自己的心无法办到,好不容易睡着那个梦又来了,梦境里出现了一株梅花,梅花正在缓缓绽开,从花苞到完全展开,一朵连着一朵,突然,梅花往下滴着腥红的液体,一股浓稠的血腥味钻进鼻子,上一回闻到这股味儿马上就醒了,可是这次不一样,神智清醒,梦境仍在持续,一树梅花都开了,满树的梅花正随风摇摆,我看到自己站在梅花树下,伸出双手,一阵风刮过来,梅花的花瓣纷纷扬扬地落下来,有几片落在我的手心,一股沁香袭来,心满意足地抬头,所有梅花的花瓣一股脑地卷在一起,形成一支箭,“嗖”地一下射进我的心脏!
“啊!”我猛地坐起来,尾椎骨生生地疼,一只手伸过来替我擦拭额头的汗水:“步天易,你一直在说梦话,做什么噩梦了?”
“是你啊。”看清陶然的脸,我终于清醒了:“梅花树。”
“你刚才一直在叫爸。”陶然说道:“怎么会是梅花树?”
我不由得愣了,陶然说道:“你这一觉睡得好沉,现在已经是第二天了,巴图和练海棠醒了,咨询了所有人的意见,大家一致决定听你的,一周后出发去蒙山,族谱的事情我也公布了,没问题吧?”
“咳,没人问犀牛皮怎么处理了吧?”我问道。
陶然哭笑不得:“放心吧,大家只挂念犀牛皮上的地图,没人记挂犀牛皮,如你愿。”
一周之后,大家不管有没有彻底痊愈都一起出院,回家整理行李往蒙山而去,去蒙山相当于返回大草原了,虽然与巴图的老家相差了三百公里,但同是草原,一路上双胞胎兄弟和巴图都兴奋异常,练海棠虽然出院,但脸上的伤仍未痊愈,一直戴着口罩,那块伤疤位于左脸的嘴角边上,占据左脸的三分之一,时间已经进入夏季,她不时要重新换药,都由陶然进行。
此时,我们距离蒙山只有六十公里,这次是到达前最后一次休息,陶然正帮练海棠换药:“海棠姐,没关系的,伤口痊愈以后就可以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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