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名黑衣隐卫半蹲在宁毅身后，为首一人开口道：“回禀隐王，属下无能，至今未能获悉暗东天人马的蛛丝马迹！”
宁毅倒是不觉有他，淡声吩咐，“下去吧，该来了，总是会来。”
“是。”
待到众位隐卫头目下去，刑天才缓缓迈动步伐而来，略带担忧，“靳秋不会不来了吧？”
他们这次前往盛华寺，就是为了暗东天之主靳秋。
若是本尊因为层层顾忌，不敢前来，那岂不是白折腾了？
宁毅明白刑天的担心，若是暗东天的人来了，不可能做到无声无息。可至今都没见到半个人影，怕是暗东天根本没派人来。
俯瞰着这新酒城夜色，缓缓摇头，“靳秋这个人，生性桀骜，按理不该会因为顾忌这些宗门正派的天罗地网，而不敢前来。”
“而且，就算是靳秋不来，人也得救。”
刑天应下，“明白了。”
经久，宁毅忽然问道：“你觉得如今的本王和东境宗门之间，是什么关系？”
刑天虽然不解此问，但还是按心里所想回道：“朝堂和江湖！”
宁毅失笑不跌，微微感慨，“是啊，本王代表朝堂，东宗门则是江湖。”
“那、朝堂和江湖之间，又该是什么关系？”
“这……”
刑天琢磨一阵，回答道：“朝堂不喜江湖，因为江湖不稳。江湖不喜朝堂，因为朝堂限制江湖。”
“朝堂和江湖，水火不容。”
宁毅笑了，刑天的答案和他心里所想，无太大差别。
水火不容四个字，足以形容。
差不多，宁毅知道自己想要的答案了。
既然水火不容，就没太大客气的必要。
翌日。
盛华山，盛华寺。
拔地约有八百米高的盛华山，古木林立，远远看去青悠悠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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