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了。”叶萍如实回答说。
“结婚后，你们夫妻间的感情如何？”肖玥继续问。
“不好，”叶萍毫不犹豫地说：“他经常是夜不归宿，在外面喝得醉醺醺回家之后，动不动就对我发火，还对我实施家暴，我早就想和他离婚了……”
“哦，原来是这样！”肖玥做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对顾小慧和叶萍说道：“我们今天的谈话就到此为止，为你们的安全考虑，你们最好别把我们怀疑到沈傲与顾玉明董事长遇难这起案件有关的事情透露出去，明白吗？”
“明白了！”顾小慧和叶萍异口同声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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