迫发生关系的感觉，高歌这辈子都不想体会。
眼眸里涌出一阵惧意，她隐忍着情绪，低声道，“我累了。”
“那也得完成义务才能睡！”
他说着已经钳制住高歌，眼神凶狠，似乎从来不给高歌反抗的机会。
高歌咬紧牙关，如风中残叶，轻轻颤抖着，却不肯让自己叫出声。
慕云泽也不好受，他顿住身子，大手在高歌的脸蛋上摩挲着。
他比高歌自己都熟悉她，很快就调动起她的情绪。
心理就算再抗拒，可是高歌还是有了感觉，慕云泽很快便察觉到了她的异样，俯身咬着她的耳朵道，“原来你喜欢我这样对你，嗯？这样更有感觉吗？”
一股耻辱感涌上心头，高歌红着眼眶，咬紧了嘴唇，鲜红的血丝从唇角溢出来，口腔里都是腥甜的味道，慕云泽眼神一暗，低头吻住她的唇，用力顶开她的牙齿，阻止她自虐一般的行为。
再后来，零零碎碎的画面，她已经记不太清楚了，迷迷糊糊就昏睡了过去，醒来的时候，天已经亮了。
高歌睁开眼睛，触目所及，是一个陌生的房间，她躺在中央的大床上，身下的是大红色的床单，窗户玻璃上结了一层水雾，上面贴着一个大红的囍字，昨晚她是跟着慕云泽回了慕家，这里应该就是慕云泽在慕家的房间。
她翻了一下身，眉头一拧，动作顿了顿。
一阵难以言喻的痛楚，估计是弄伤了，她努力忽略昨晚发生的事，覆着唇角，好一会儿，才撑着床垫，坐起身。
床尾凳上放着崭新的衣服，内内外套，一应俱全，而不远处的地上，正丢着高歌昨晚穿的那身旗袍，皱巴巴的，上面甚至还残留有两人互相伤害的痕迹。
热水从头顶倾泻，一股一股的顺着头发流下，高歌掬起一汪水用力搓洗着自己的脸，直到醉宿的感觉完全消失，才拿着毛巾擦洗着身子。
昨晚究竟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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