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沉了沉，“你什么时候发现的？”
方糖脸色惨白，眼睛空洞而无神。
“前段时间，我就觉得程俊然有事瞒着我，我们俩吵了一架，但是很快他就哄我，带我出去玩，我以为自己多心了，今天从机场回来的时候，这个女的加了我的微信，给我发了这几张照片。”
“你问程俊然了吗？”
“我他妈都傻了，脑子里一片空白。”
方糖抱着脑袋，哑声道，“照片都已经拍得这么明显了，还问什么？就算没有精神出鬼，肉身出鬼难道就不算吗？”
她深吸了一口气，“他得庆幸他有通告走了，不然我真怕自己拿刀剁了他！”
“糖糖……”
高歌小声唤着她的名字，安慰的话，却怎么都说不出口。
方糖跟程俊然一直都是她最羡慕的一对儿，他们从大学走到现在，已经快六年了，如果这样的感情也能轻易崩塌，她还能再相信爱情吗？
“其实身在这个圈子，蛊惑那么多，我应该早有这个觉悟，”方糖喘了一会儿气，才道，“可我总觉得程俊然是不一样的，好几次，我都能察觉到他的心不在焉，我自我麻痹着，安慰自己是我多心，可是现在所有证据都摆在面前的时候，我再也做不到自欺欺人了，我只要一想到他跟别的女人滚床单，我就恨不得杀了他！”
方糖双眼通红，高歌毫不怀疑她会那么做。
“你打算怎么办？分手吗？”
方糖手指颤了颤，好半天才道，“老娘六年的青春都浪费在这孙子身上，分手？就这么便宜了他？”
正说着，手机就响了。
方糖拿过来一脸，脸色就沉了几分，好一会儿才道，“是程俊然公司的新人，那个叫李乐薇的女人。”
她说着从沙发上跳下来，跑到卧室拉开衣柜，找衣服。
高歌追过去，低声道，“你干嘛？”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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