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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被鲜血染红的山头上，看着满地的尸体，林长生闭上眼睛，两行泪水缓缓流下……
“你看够了？”
周遭的场景开始扭曲，而后破碎，缝隙之中金光闪耀，让人觉得刺眼。
林子衿猛地转身，却看到林长生正站在自己的身后，怒不可遏的看着他。
这不是林长生记忆里，当年的那个他，而是现在，尸变之后以一种另类的方式复活的他。
“谁允许你窥伺我的记忆和内心的？”林长生掐住林子衿的脖子，一金一森绿的眸子中充满了愤怒和憎恨，咬着牙道。
周遭的场景完全破碎，他们又回到了战斗的地方，司陨躺倒在地，奄奄一息，将三人包裹住的金色的大茧似乎被林长生强行撕破，因为他另一只手上还有一些大茧的碎片，穹龙尺则落在地上，不在散发光芒，看上去就像是一柄普通的铁尺。
林子衿看着林长生，眼神都发生了改变，如果说之前，他对林长生只有怨恨和厌恶，那么现在，他对林长生多了一些理解，还有一种彼此同病相怜的感觉。
这并不代表他原谅了林长生的所作所为，而是他终于明白，到底是怎样的经历，能把一个扫地恐伤蝼蚁命的善良之人，变成这样如此极端，如此冷血无情的恶徒。
“那道血光，到底是什么……”
林子衿被掐住脖子，却十分平静，也并不反抗，只是用意念与林长生交流道。
林长生皱起眉头，旋即露出一抹冷笑：“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因为我不想失去我珍视的人，我不想重蹈覆辙。”
林长生嘴角扬起些许嘲讽，又像是在自嘲：“从古至今，人们所做的事情，其实绝大多数都是在重蹈覆辙，你不想失去珍视的人，难道我想吗？命运是注定了的，你怎么挣扎，都无济于事。”
“我曾经一生都在反抗自己的命运，我不断告诉自己，我不是什么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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