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瞳沁眼底透着一丝担心，她知道芷晴对这个女人定然是十分厌恶的。
以她的性子，很可能根本就不会顾忌这些颜面和看法，只不过这对她的名声可没什么好处。
顾则宁倒是一脸随意，“你们看我小师妹像是会给她面子的人吗？”
果不其然，在所有人认定慕芷晴会顺着花凌瑶这话而化干戈为玉帛的时候，她却是也就懒散闲适的模样，好像完全没有将她放在眼里。
“所以说……你明知道千亦就是我，还故意去挑战是吗？”
此话一出，众人皆是一愣，就连花凌瑶的表情也下意识地凝固了下来。
整个班级，除了他们几个人之外根本就没有人去帝月格斗场。
自然没有人可以确定慕芷晴就是千亦，即便有的人在猜测，那也只不过是猜测罢了。
然而，花凌瑶今日来了之后为了表达善意直接说了这样一番话，显然，她早就已经知道了。
众人的目光顿时又变化了几分，如果事先不知情，那的确是挺正常。
可如果事先知情却还是这么做，那这件事就不能这么理解了。
花凌瑶很快就已经反应了过来，继而道：“我是后来才知情的，正是因此才觉得我错的非常离谱，希望你能见谅。”
慕芷晴唇角微勾，饶有深意地道：“原来如此……”
即便她反应的速度并不慢，慕芷晴几个一直注意着她表情的人还是立即就已经发现了端倪。
她早就已经知道，分明就是冲着慕芷晴而来。
“以后大家都是同学了，不管是人是妖的，反正也改变不了。”
顾则宁摊开了双手，不以为意地道：“处不好就不处，不就这么简单？”
花凌瑶这样碰了一个钉子，顿时也没有再继续多言了。
蒋黎注意到这边的动静，眼中顿时浮现了一抹疑惑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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