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霆，是我……”
这一刻，慕芷晴自然能看出凌云霆在这寒气的逼迫之下就连神智都变得有些模糊，那道陌生的目光似是根本就不认识她一般……
不过，如此惊人的寒气，一般人根本就不可能活下来，凌云霆只是暂时神志不清，这已经是一个奇迹了。
听到那熟悉的声音，凌云霆手中的力道渐渐地放开了些许，面无表情的脸庞这才有了些许变化。
他的神色染上了一丝痛苦，几乎在极力地压抑着什么，隐忍而难以自持。
直到那双眸子渐渐恢复了些许清明，男子生硬的声音这才漫上了一丝温柔与歉意。
“芷晴，对不起。”
凌云霆松开了手，迅速远离了慕芷晴，抵达了修炼室的另一侧。
“你快离开这里，我精神混沌，连自己也保证不了自己会做什么。”
在这一刻，慕芷晴便也就彻底明白了过来。
难怪凌二少他们都不在这里，以凌云霆的实力之强大，一旦他动起手来，二少他们都不会是对手。
可是，一想到每一个月圆之夜，他都要承受这如极刑一般的痛苦，她的心亦是一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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