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打这个电话什么意思？只是想搞清楚情况？”
冯玄因愁眉不展，她听完通话的全过程，觉得张太山说了一堆废话，毫无意义，对当下的局势没有任何影响，可又觉得不是这么简单，什么都问了。
甚至于，张太山得到了一切想要的信息。
“不懂…”
尚扬也摇摇头，他不否认，自己与这只年近八旬的老狐狸还是有差距，自己已经最大程度想要掌控主动权，可每次都被他轻而易举躲过，顺便给自己软绵绵的一击，看似柔弱无力，有没有内伤暂时不得而知。
冯玄因又道：“他把一切都扣在齐守恒头上，不要说扣在齐守恒头上，即使是扣在你头上又能怎样？当下的局势已经不可逆转，他为什么还能保持淡定？难道他有底牌？”
有句话叫：打人者与被打者同样心虚。
冯玄因现在就是这种心理，局势越是明朗，张家越是无力反抗，就越让她心神不宁。
底牌？
尚垠？
毕竟当初张家对自己动手，就是尚垠指使，自己对张家发起猛攻，也是要铲除他在国内的爪牙，张家被逼到山穷水尽确实能让他出手。
不过尚扬倒想看看，自己这位生物学关系上的父亲，究竟有什么手段对付自己。
自打自己呱呱落地，还没见过他一面，他也从未对自己产生任何积极影响，如果他再次出手，自己也不会坐以待毙…
“底牌？”
冯玄因还不知道有尚垠关系，尚扬也不想让她知道，故意轻佻道：“有底牌现在不用？等到人心散了，队伍就不好带了，即使有底牌，张家也名存实亡…”
“不对！”
冯玄因摇摇头，变得极为严肃，她在涉及到工作问题上，从来都是格外认真：“张家最大的底牌是在国外，人人都知道张家与某股国际势力有联系，而现在，这股国际势力没有任何声音，极有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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